Dear all,
在無關自己利益(勝負)的情況下,我們通常比較能展現出愛他、利他的行動。
寧願自己隊輸球,就為了要讓一位弱勢的朋友有機會嚐到前所未有的跑壘、得分經驗,那些孩子真是我們的榜樣。
耶穌說「天國裡都是這樣的人。」
謝謝麗清的分享
建賢
那天,對於熱愛棒球的台灣來說,下午的那一場大雷雨,不是 7月15日 好兄弟的鬼哭神號,而是【上天為我抱丁憂,家家戶戶淚珠流】刻骨銘心的痛楚,同事們在電視機前尖叫著,雷在窗外轟隆轟隆地響,雨如萬箭從天而降。【台灣性格】是團隊裡最大的隱憂,崇拜明星造成混亂的價值觀。在這個蕞爾小島上,我們需要的是什麼?加油聲的背後,我們真正給球員什麼?捐棄成見,融化私心,然後,我們才擁有一個具有實力的團隊---中華隊 看看下面的天使,想想我們對孩子的教育,中華隊能不輸嗎? 天使的抉擇
在一場為心智障礙兒童學校募款的餐會上,一位父親在台上真情流露的分享,
讓在場所有與會者終身難忘。這位父親,先是稱讚並感謝學校及老師們的付出,
接著,他提出了一個深藏心中已久的問題:
「上帝所創造的一切都是美好的。可是,我的孩子尚恩卻不能像其他正常小孩
一樣,自由快樂的學習;他的理解力遠不如人。
我想問上帝:在我孩子身上,祂到底有什麼計畫?」
全場鴉雀無聲。
這位父親接著說:
「我相信,上帝既然將尚恩這樣的孩子帶來世上,祂奇妙的計畫就可能實現
——這端看人們如何對待尚恩這樣的孩子而定。」
他說了以下的這個故事:
尚恩和他的父親,有一日經過一座公園。他們看見有幾個尚恩認識的孩子,
正在那兒打棒球。尚恩問他的爸爸:
「你覺得他們肯讓我一起玩嗎?」
尚恩的爸爸心裡知道,這些孩子們不希望尚恩加入自己這一隊。
然而他明白,如果他們能恩准尚恩一起玩棒球,尚恩會是何等開心!
於是他走進場上,靦腆的向其中一個孩子詢問,是否可以讓尚恩加入他們。
這個孩子徵詢了隊友的意見,但是卻沒什麼回應。
於是他自作主張說:「我們已經輸了六分,現在是第八局,我想,
也許他可以在第九局上場打擊。」
八局下半,尚恩這一隊得了些分數,但是還是落後三分。
九局上半,尚恩戴上棒球手套,負責防守外野。
雖然沒有任何一球飛向他所站立的地方,但他仍然興奮的不得了!
他笑的合不攏嘴,拚命向坐在老遠的父親揮手。
到了九局下半,尚恩這隊又得分了。兩人出局,一人在壘,
接下來剛好該輪到尚恩上場打擊。就在這個勝負的關鍵時刻,
尚恩這一隊真的肯放棄贏球的機會,讓他出場打擊嗎?
意外的是,他們真的派尚恩上場了。每個人都知道,要尚恩擊出安打,
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務。他連球棒正確的握法都搞不清楚,
更別說是擊中來球了。然而,當尚恩站上打擊板,
對方的投手竟然向前走了好幾步,並輕輕的將球投向尚恩,好讓他至少可以打到球。
尚恩努力揮棒,擊出一個投手前的滾地球;投手檢起這個滾地球,
明明可以輕鬆將尚恩刺殺在一壘之前——尚恩一出局,比賽就會結束,
對方可說是贏定了!然而,這位投手卻在撿起了球之後,
將球高高的丟向離一壘手有一段距離的右外野,這時每個人都大聲的喊著:
「尚恩,跑!跑!跑到一壘!」
尚恩這輩子到目前為止,還沒有上過一壘。他撲倒在一壘壘包上,
睜大了眼睛,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。
孩子們又開始喊了:
「尚恩,跑!跑!跑向二壘!」
當尚恩徘徊在一壘壘包上的時候,右外野手已經接到了球。
他大可以把球投給二壘手,將尚恩刺殺在二壘之前。但右外野手顯然瞭解
投手的用意,所以他乾脆把球丟的老高,飛向三壘手的頭上。
這時原來在壘上的其他跑者,已經迫不及待的奔回本壘得分。
當尚恩站上二壘時,對方的游擊手竟然跑向他,引導他跑向三壘。
他大聲喊著:
「快!快!跑到三壘!」
當尚恩跑向三壘時,兩隊的孩子們都興奮的尖叫著:
「尚恩!快跑回本壘!」
尚恩跑向本壘。當他踏上本壘壘包的時候,全場歡聲雷動。
他的隊友們給他英雄式的
歡迎和擁抱,因為他擊出了再見安打,並且為自己這隊贏得了勝利。
「那一日,」站在台上致詞的父親,眼淚不斷滑下面頰,他輕聲說道:
「這兩隊天使們幫助了上帝,實現了祂在尚恩身上的奇妙完美計畫。」
因為有尚恩這樣的天使,讓孩子們學習到愛與犧牲的功課;
因為有這兩隊合作無間的天使,讓尚恩終於知道:人性也有純真而美麗的一面。
我們在人生中,面對過無數次抉擇的機會,有時不僅僅是選擇世俗的成敗輸贏
而已。即使是一抹微笑,一聲問候,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互動,
上帝都給予我們抉擇的契機:我們是否在別人身上看到,
上帝那奇妙無比的計畫?我們是否選擇成為上帝實現那奇妙計畫的一部分?
社會上的紛紛擾擾,讓人心頭找不到溫暖的倚靠。
但我總相信:在秋天的童話裡,太陽的微笑,戰勝了北風的狂傲;
真愛的燭光,融化了仇恨的冰霜。端看我們願不願意,
成為那個在漫漫長夜裡點燈的人。
每一日,當我們面對天使或是魔鬼的抉擇,
願我們選擇成為:
傳遞良善、犧牲、慈愛的器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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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篇文章讓我想起很久以前…
回覆刪除帶兒子上音樂班,同組有個攻擊性很強的小男孩,他挑中比他小兩號的兒子當對象,推、搥、壓、絆、騎、搶…樣樣都來!
如此一而再、再而三,我多次請他母親一定要帶孩子去看醫生、檢查一下,也許是當時相當前衛的「過動兒」。但母親說「男孩子就是皮呀,我也管不了,長大就好了…」她要我和兒子多擔待「我也有交錢上課的,我總不能把孩子關在家裡沒有朋友…」
我也不能讓自己兒子每週一晚上去當「活人沙包」呀~~小不點兒子拒絕再去「被玩」,我只好帶他離開這個音樂班…
二十年前和二十年後,總是有不同的父母在左右不同孩子的命運…